我站起来,就要走,问到:“多少电费?我给你。”
谁知道,她坐在那里,烤火器的光映着她,我分明看到她眼里有泪,说到:“大哥,你看不上我,你走吧,我是很讨嫌。”
我就当时心软了,说到:“也不是讨嫌,我不需要服务,妹子”。
“你如果嫌外面不好,里面还有个小床,好不好呢?”
我知道她所说的意思,但没想到,仅仅只有这么窄的门面。“我不需要,妹子,那我就坐一会,烤会火,然后,你服务一次多少钱,我都给你,好不好?”
在她可怜的目光中,我妥协了。虽然,她有可能是装出来的,但我不能赌,如果辜负了一个女人的眼泪,我内心会不安好长时间。
“谢谢大哥,一晚上都没做生意了,我不给你服务,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呢?”她明显保持了礼貌,坐的地方与我保持了大约十公分的距离,没有故意拿胸部在我身上凑,像她刚才拉窗帘后的动作,明显是挑逗。
“烤火收电费,正理该当,何况,我也想烤个火,外面有点冷的。”
“大哥真是个好人啊,你这么早出来,看样子,是出来锻炼的,也太早了。”她明显正常地跟我聊起天来了。
“一个人睡不着,就出来走走,谁知道,还是太早了点。”
“你是一个人来重庆吗?”
我点点头。她问到:“听你口音,也是这一方的人啊。”
我不太想过多地说自己,敷衍到:“对,离重庆不远。”
她毕竟还是太年轻,没听出我话里不想多说自己的态度,继续问到:“究竟在哪里呢?”
我不得不以反问来打断她的问题:“你怎么一个人守这个店子,整夜不关门,不怕强盗吗?”
“大哥,我怕什么,我怕没生意。强盗来了,劫财还是劫色?劫财,我都快断炊了,没财。劫色,就当免费服务啰。等了一晚上,连强盗都没得一个,你说伤心不伤心。”
“毕竟一个女孩子,还是太危险。”
“交不起房租,吃不起饭才危险。哥,你是个有钱人,没接触过我们这种,不晓得的。”
“你怎么断定我就是个有钱人呢?”
“看嘛,你这一身运动服,都是名牌,早上跑步就穿这个,肯定是有钱人噻。”
原来她是这样定义的,我这一身运动装,算不好顶级牌子,但从上到下,也得一万多元钱才买得来的。这还是长沙,乔姐给我买的那套。
乔姐真的是与我的性需求有关,今天穿上这家伙,就有这种奇怪的际遇。
“我给你倒杯水吧”她忽然站起来。
“不用不用,我不渴。”
“开水,有一次性杯子,不脏。”
我没办法了,要不然是嫌弃她脏了。接过了她的水,先拿在手上,装着暖手的样子,但内心里,还是有点不敢喝。
怕她过分敏感,我转移话题。“你这没生意,怎么还开着呢?”
“原来跟我一起的姐妹走了,她倒是上岸了,把我丢在这里,估计,我也做不长了,把这三个月做满,也要回去了。”
“生意不好,为什么要做满三个月呢?”
“房租都提前交了,不做划不来噻。哥哥,你不晓得,重庆,要租到这种房子,很便宜的这种门面,再也找不到了。”
既然说到商业,我就有点感兴趣了。“这房子一个月多少钱?”
“一千五。我三个月四千五搭进去了,不挣几个回来,怎么划得来?我穷,一百块都是大钱。”
想不到,她们这做皮肉生意的,也这么艰难。我曾经在温州时,听到一个笑话,是一个中年老板。当时我们在讨论通货膨胀的事,他却笑了笑,认为并没有膨胀,他的理由是,在外面"zhao xiao jie"的价钱,多少年都没变过了。他的说法,得到了当时在座的许多老板的认可。可见,这是衡量经济底层状况的重要指标。
“你们做一次,得收多少钱?”我问到。
“你要做?”她吃惊了,并且好像有点高兴。
“不是,从来没做过,问问价格。”
“看情况,最多两百,最少一百。原来那个姐妹没走的时候,她经常能够收到两百的价钱,而我,只能收一百,她漂亮些,这是一个看脸的行业。”
当然,看脸的行业并不止这一个,但这一个行业中的脸,是最核心竞争力。
“平时来的顾客,是哪些人呢?”
“你该不是公安吧?”她怀疑地看着我,忽然又笑了起来,说到:“不会,公安没你有钱,是不是?”
“我对烤火器发誓,我不是公安,只是好奇。”我这一说,把她搞笑了。这是我进来后,第一次看见她笑,发自内心的笑。
“什么人都有,最多的,是码头打工的,船员也多,毕竟他们离家时间长,身体需要。还有棒棒,挣了钱,偶尔在这里消费。还有一些闲散的人,老人也有。”
他所说的船员我理解,棒棒挣钱虽然辛苦,人也不富。但是,身体好,生理需求也是要的。但老人,我有点不太理解。
“老人,多老?”
“不跟你说假话,最老的客人,我接待过的,有八十来岁的。我是估计,他自己也这样说,当然不一定是真的,但至少状态是八十岁的状态。”
我感叹到:“老当益壮啊,这么大年纪,还有那精力?”
“最怕这种事情了。我们这一行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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