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易答应了随辛可以在孟景然私塾开张的那日前去观礼,只是她并不知道,那一日,整个京城都动了起来,就为了确保她的安危。她更不知道,那日之后,她本有的安稳生活,被尽数打破,再无安宁。
“随辛,你能来,我很高兴。”
随辛四下参观了下这间私塾,也不知道是她给的那些银两起了作用还是什么,孟景然的这间私塾看上去十分不错。
“景然哥哥,你以后是不是就在这教学了?以后大家是不是都尊称你一声先生了。”
“这其中亦有你的功劳。”
随辛转了一圈,对此很是高兴。孟景然递给她茶水的时候她想都未想的接过一口饮尽。
“对了,我在这不能久待,能来观礼他已经是勉强答应的,我这便要回去了哦。”
“好。”
她提及那人时眼底的笑意那样明显孟景然想不看到都难。随辛坐了片刻,起身要离去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头晕,她连忙扶住桌角,还想说些什么,下一刻就眼前一黑往前栽去。
孟景然将人接过,看着他怀里无知觉的人,眼底闪过挣扎,最后皆归于沉寂。
外面还在喧闹,他知道今日此处已被秦知易的人包围,只是他当初要建私塾为的就是今日能够将人从秦知易眼皮底下带走。
他修建了一条密道,从私塾直通城外,当他带着人离开此处时,外面的人还毫无察觉。
等到他们觉得不对劲时,随辛早已被他带上了前往崇原的马车。
“哥哥?”
“你醒了?”
身下一阵颠簸,随辛头痛欲裂,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。等她好不容易看清周围时忍不住的到吸了口气。
“景然哥哥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被挟持了。”
车厢内,两人皆被捆绑着,孟景然一身狼狈眼底乌青,随辛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怎么会?我们……”
随辛明显无措,孟景然叹了口气朝她解释起来。
“许是私塾开张混入了劫匪,我们喝的那盏茶里被下了药,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。”
“他们,是冲着我来的。”
随辛了然,她不免失笑:“我想,这一定是我爹的手笔吧。”
“你放心,你一失踪太子殿下肯定察觉,只要他们来的及时我们就不会有事的。”
随辛当然知道秦知易会来救她,她想起那个人,一想到他她心里就柔软了许多,当下慌乱的心也渐渐平息了下来。
“景然哥哥,我又连累你了。”
“我们之间不要说连累不连累的,他们好在将我一起挟持了,这样我还能稍稍照看一下你。”
好在随辛知道他们挟持了自己是有所图谋,路上倒是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。
只是被缚住的手脚有些麻木刺疼,她扭了扭身子并未得到缓解,不由皱起了一张小脸。
“怎么了?很疼吗?”
“手脚麻了。”
孟景然目光闪了闪,朝她位置挪了过去,“腿伸过来,我给你揉一下。”
一样被绑着,随辛一点都不想再给他添麻烦,缩了缩脚笑笑:“过一会就好了。”
他们这边到还暂时的风平浪静,可东宫之内,却已然是暴风中心。
“禀殿下,尚无消息。”解南胆战心惊的第六次回报。随辛的这次被劫,这对于他这个暗卫头领来说,简直可以说是奇耻大辱。
随辛出门,不喜欢身边左拥右护的跟着许多人,是以仅仅是几位暗卫暗中跟着,倒是给了孟景然极好的机会。
桌前,秦知易拿起早已冷却的茶杯,面无表情的回道:“继续追查,务必在他们到达崇原前将人拦下。”
离随辛失踪已整整一日,解南将整个京城都翻遍了,依然没有音讯。很显然,随辛他们已经出了城,只是不知他们走的是哪条道。
唯有一点,他们的目标是随辛手里的宝藏地图,随辛现下到底还是安全的。
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解南说着,又无比恭敬的跪倒在地:“娘娘失踪是属下的失职,请殿下责罚。”
秦知易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,开口的声音依旧低沉轻柔:“先找到人要紧,其他的,容后再论。”
解南离开后,秦知易才缓缓的松开手掌,掌心一片血迹。谁都不知,他心底比解南更自责。明明不想她服了。明明答应自己不会再与她分开,怎么就这么快食言呢。
往日的东宫书房,因着随辛在,还能让解淮等人感到气氛松弛些。可眼下,秦知易那脸上的煞气,直让解淮吓得不敢抬头。
“解南已经沿着那条通道追去了,想来不久就该有消息的。”
秦知易沉默了许久,其实是在调节自己的内心。解淮不敢这个时候开口,一时之间书房内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
“殿下,当时内间只有孟景然和娘娘在,根本没有第三个人进去,娘娘会被劫持定是孟景然所为。所以,我想娘娘应该是看清了孟景然的为人了。”解淮努力想让秦知易的心稍稍放下一点点,只是他们殿下的心思远比他要考虑的多。
“你以为为了得到真正的宝藏地图,孟景然在这之前会让自己在随辛心中的形象轰然坍塌吗。”
“啊?”
“他怕是寻了个上层的借口,能够借此从随辛那得到他想要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们岂不是异常被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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