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在那之后,是长久的静默,两个人不说话,但都舍不得放下电话,生怕某个人会突然开口,而自己没听到。
这时候,珞宁的母亲披着外套站在房间门口“小宁,是谁打电话呀,这么晚了?”
少年转身,看到不远处的母亲,打着哈欠问他,手搭在身后的把手上,门半掩着,露出一线光。
“妈,没事儿我同学。”少年怕母亲又要问东问西,于是先说,“她打电话过来问我题。”
珞母哦了声,随后说了句:“帮同学是好事,但也别耽误了自己学习,很晚了,做完作业赶快去睡,明天还要上学呢!”
珞母说完,回了屋。
后来还听到房间里父亲的声音,他问母亲:“是谁啊?”
母亲说:“没谁,说是同学打电话问题的。”
再之后就没声儿了。
少年心中叹气,父母对他看管很严,除了学习之外再不让他有其他,回头,电话里传来声音:“刚才那人是你妈妈?”
“是。”
[她]因为少年低迷的声音有些抱歉:“那我打扰到你了?”
少年解释:“没有,我母亲就那样。”
[她]哦了一声:“这样的话,那我们明天学校见,你快去做作业吧。”似是想起了什么,她问:“哦,对了,我给的大白兔吃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少年有些心虚,书桌上有一个专门的铁盒子,里面放的全都是[她]给的大白兔,虽然他不能吃甜的,但是[她]的心意放在那里,心里却是甜的。
“晚安。”[她]说。
少年:“晚安。”何惜晴在一旁学着[她]的腔调儿:“晚安。”嬉笑。
当[她]要挂电话的时候,何惜晴伸出手,“把电话给我,我给珞宁说两句。”
“你要说什么?”[她]把电话护在怀里,满心的排斥。
“哎呀放心,不说你俩的事儿了。”何惜晴有点恼,怎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,她们俩之间的信任呢?“等等,惜晴有话要和你说。”在争得那边同意后,[她]把电话交到了惜晴手里,并小声叮嘱:“不许乱说啊!”
“知道了!”
“珞宁啊,我是这个意思,”姑娘豪气,粗糙着嗓音,一时间长了好几岁,乍一听还有些像珞夕林的母亲来查岗。
“你说。”少年笑。
“那个,今天下午的茶点,于欣搅了局,本姑娘有些不高兴,所以刚才就想了个折儿,这星期天咱郊游去,骑自行车去,你家有自行车吧?”
少年点头:“有。”
何惜晴:“那就好,还有件事儿拜托你,帮我通知那谁,就说姑奶奶的意思,他爱去不去,不去滚一边去。”
何惜晴这折腾劲儿犯了,谁都不能惹,少年只能接下这烂差事,“好,一定转达到。”
“嗯。”挂了电话,何惜晴才反应过来,奇怪的看向[她],“他知道李海扬的电话?”
[她]点头,无奈何惜晴的后知后觉:“俩个人成天在一起,怎么会没有对方的联系电话呢,这事儿就你一个人不知道。”
“哎呀!”何惜晴一头栽到床上去,“不管了,今晚我不回去,跟你一起睡。”
“好,我去找张嫂给你准备一床被子。”[她]下床,想着放电话的时候给张嫂打声招呼,谁知道某女竟突然从床上跳下来,抱住她:“嘿嘿,还是你最好了!”
[她]默默某人的头,“何惜晴,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每次李海扬惹了你,遭罪的永远都是[她]而已。
对我,你就真下得去手吗?[她]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。
夜里两个小女生睡在一张床上,何惜晴饶有兴趣的讲起了她和李海扬相识的过往。
“当时是在一场酒会上,他跟他爸一块来的,我被我爸带去的。”何惜晴说,“你也知道,酒会拿东西就是拿来联络生意的,哪家想和哪家合作,借着就会邀请,要是满意的呢,就那么订下来了,生意就是那样,有钱大伙儿一块赚。
我家是做房产的,李海扬他们家久居国外,那会儿刚刚回国,对国内市场不熟悉,就想找一个熟悉的人帮他介绍介绍,拉拉人脉什么的。我爸也想把公司做到国外去,所以两人就这么一拍即合了。当然这都是大人们的事儿,不是重点。”
何惜晴故意咳嗽了两声,说这样显得慎重,[她]想也是,毕竟是初恋。
何惜晴说:“我听他们谈生意枯燥,所以就找了个位置坐了,那个时候我不知道离我不远处同样坐着一个少年,他就是李海扬,那天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装,瘦瘦的但不干,搭着腿儿,手里拿着一杯红酒,也不喝,就放在手上摇曳。
见我过来了,他主动过来说话,‘你也和我一样,觉得谈生意太无聊了?’”何惜晴尽量模仿李海扬当时低沉迷醉的声音,“可我一看那人,明明是个男生吧,但有一头长发,长得还特别女人气,感觉就不好了。我把脸转过去,没理他。
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,但不久我就听见台上的司仪说各位来宾,各位女士们先生们,接下来有请我们lavf的少东家、青少年钢琴家李海扬先生,为我们弹奏一曲路德维希范贝多芬的《月光曲》为大家助兴。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他叫李海扬,是lavf集团的少东家,也就是当天那场宴会主办方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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