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母是如何炼成的- 第十二章：没有纸是多么的悲伤(2/2)

好”楚城看向因为久经颠簸而脸色苍白还在干呕的崔浩然二人：“毫无存在感的两个人。”

要不是这会看到他们楚城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的任务目的是什么了。

崔浩然也不恼，只是一边呕吐一边回答：“下次……如果不是开飞机……我觉得我可以提升一下自己的存在感。”

算了吧，楚城摇头，万一一不小心又死了可怎么办。

明月正插着腰让这些还在沙滩上的魂排成一排，说要带他们一起回阴间。

带这么一大批鬼魂回去，她的业绩怎么也应该向前排一排。

只有古村有些羞愧的跑了过来：“我想写遗书……”

但你没有纸……楚城撇撇嘴看着他。

“他们也想写点东西”古村又回头指着正排着队眼巴巴瞅向这边的一百多号鬼魂：“能不能……”

“好了，不用说了”楚城打住他：“纸是吧？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
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做出要拿东西的动作，但古村却又开口了。

“可不可以先教我写一个字——汉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