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神的超凡高手- 第1091章 打一个赌(2/2)

一没有办法告诉你的问题，苏小姐，你千万不要介意。”

苏晴有些绝望，她是替陈鱼跃他们担心而感到绝望，这些人的势力已经超出了苏晴的想象力，她没办法去想象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
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人。

没错，苏晴在凤飞求凰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一点“人的味道”，她似乎根本就不是“人”一般的存在。

“你究竟是什么……”苏晴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绝望令人心疼。

凤飞求凰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：“苏小姐的这个问题问的有水平……‘究竟是什么’？好，很好……当你把‘人’字拿掉了之后，这个问题的水平就提高了很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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